第一百一十八章至第一百二十章

情啊。”岳重翻出sb藏在车里的烟点燃，一手夹烟一手拿着大哥大吞云吐雾的道。

    宫永转过头来，火红的瞳孔略显迷茫：“岳重，我不知道该怎么和部长她们相处。”

    “因为你心态不一样了，不过这并不至于让你完全忘记曾经是怎么和她们相处的。从前的你和现在的你，不会是两个人对吗？”岳重道，“对于性格的突兀转变，你知道什么吗？”

    回忆似乎有些许的痛苦，宫永闭上眼睛，眼皮在轻微的颤抖着，然后不太确信的道：“在那场比赛输掉的瞬间，一股奇特的记忆突然涌入我的脑海，甚至一度否决了我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直到还确定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告诉自己那些过去应该是真实的。最后我只能将两者隔离开来，以如今的姿态而活下去，至少两个自我的梦想是相同的，区别只在于现在的我敢去做了。”

    “所以你也将少女的一面给封锁了，就像无法直视幼稚的过去一样吧？”岳重笑道，“我现在回想起读初中的时候和同学对放圣斗士的大招也觉得很羞耻呢。”

    说完岳重推开车门跳下去，看着车里面的宫永双手紧握高高举起，神色陶醉了片刻后大声喊道：“曙光女神之宽恕！”

    宫永嘴角抽动，但很快就将一抹笑意给收敛了起来：“你在做什么？”

    “回忆过去啊。”岳重爽朗的笑道，“其实都是自己的东西，如果忘记了，就像割舍了曾经的一段生命一样。”

    “……我恐怕做不到像你一样。”宫永明白岳重的意思，只是她也清楚自己的情况。

    “我知道，我是经过了时间而慢慢转变的，而是将这段经历给压缩到了短暂的瞬间，所以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岳重望向宫永家的房子，“不管哪一个是虚假的，就算两个都是真实的，只要记得就好了。和当初说好的一样，要是有一天你实现了梦想，再不愿意以如今的姿态存在而想重新以普通少女的心态开始生活，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帮你的。”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也将永远失去这个魔王吧？

    “你的这种说辞，为什么不对晓美焰发挥一下呢？”宫永难得的打趣道。

    岳重怔了怔，似自言自语的道：“好像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能帮小焰的地方了……果然啊，我就是一个天生的备胎吧？”

    “岳重。”

    “怎么了？”

    “我想明白了，就算现在还无法彻底的融合两段记忆，但是我决定到以后哪个都不放弃，如你所说的一样，这都是我自己的故事。”

    岳重心里还有着担忧，不过没有表现到表情上：“，其实你现在已经比最开始的时候要好很多了，那时候的你，就连我都忍不住害怕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如果没办法从宫永信丞口中套出话来，那么只有指望找到她母亲来询问了。如果，是真实的记忆，那么一定有着她自己都遗忘了的过去，要调查吗……

    进入宫永家，宫永不知道为什么不太乐意和宫永信丞多说话，简单的问候了几句后就一个人上楼去休息了。

    依旧是拿着啤酒罐，宫永信丞不悦的看着岳重道：“你怎么又跑回来了？我真不想见到你。”

    “我招你惹你了，你该不会还因为我要打你的事情生气吧？”岳重不屑的道，“真是小气，怪不得自己女儿都懒得理你。”

    “臭小子你找死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变回幽灵。”宫永信丞声色俱厉的威胁道。

    “我对你有用，所以就别扯犊子了。”岳重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昨天宫本老头来找你了吧，你两偷偷摸摸的商量了啥事？”

    宫永信丞气乐了：“你当自己是警察啊，大晚上的来我家调查，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我知道关于你的所有情报找个媒体给报道一下，相信全世界的人都会对传统灵能力感兴趣的，到时候你想隐藏什么，都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了。”岳重冷笑道，“不好意思，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别怀疑我会不会去做。”

    “小子，你不要玩火。”宫永信丞杀机一现，岳重的威胁还真会干涉他的部署。

    岳重没有彻底摸透宫永信丞，所以话并不敢说绝：“你是担心我得寸进尺要你说出的隐秘吧？我知道这是你的底线，所以我只想明白宫本俊二的要求是什么，他总不至于和你一样姓宫所以跑来攀亲戚的是吧？”

    “你最好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有什么后果，这个世界处处是你的敌人，所以最好不要把我也变成那一边的人。”宫永信丞冷声威胁道。

    “我这个人，自从参合到这场游戏之中，就从来没有谁给我留过一点的退路。每个对手都要将我的一切夺走，所以我的每一步都无法考虑后果，只要它当时能给我带来优势便行。”

    岳重的气势隐约升腾了起来，宫永信丞的眼中闪过诧异，只是转瞬就隐退而去：“夺取别人的财产还怪别人不给你留退路，强盗逻辑。”

    “因为她的愿望所在，所以我退无可退。”

    宫永信丞沉默了，一罐接一罐的喝着廉价啤酒，看来宫本老头很抠门，都舍不得花点钱让这大叔的生活过得好一点。岳重也就耐心的看着宫永信丞喝，到后来也许对方忍不住要上厕所了，终于舍得开口道：“如果你对的心愿也是一样的坚定，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

    “包括你最大的秘密？”

    “神风复国会希望我替他们复活一些传统灵能力的强者，同时隐晦的提出要将你给排除掉，我让他们给我去找相关物，同时视情况来决定在什么时间为他们提供多少战力。”宫永信丞像没有听到岳重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起来，“掌握主动权是我的习惯，你暂时也还有用所以我没打算这么快就清理掉。”

    “目光短浅，神风复国会不信任特能者必将自我毁灭。”岳重简洁的评价了宫本俊二那颗守旧的心，“还有呢？”

    “林洛卿你知道吧？她身负着这个世界的爱意，生的可能会不顾一切的维护她，简单的说就是她不可能被杀死。”宫永信丞提出了一个毫无关联的话题。

    “主角光环吗？”

    “不准确，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世界生出了爱与恨，爱的一端全部倾注在了她身上。”宫永信丞露出了森冷的诡笑，“而这个世界，是被某个人所更改成了这样的。”

    岳重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声音也不由得压低了少许：“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知道的不免太多了点，或者这仅是你的猜测而已？”

    “我是这个国家的生死管理者，不过没有具体的组织，和其他国家的生死管理者也只是偶有联系。本来我一家老小的日子过得好好的，直到三年前地球联邦在那个人的带领下强势崛起，打压下了一切。”

    宫永信丞透露出了岳重根本没有想过的情报，但随着知道的事情越多，岳重的寒意就越发严重，像被无可挣脱的命运线给束缚起来，拖曳向必死的结局。

    “如果清理掉作为副产品的恨，掌握住最为重要的爱，这个世界就无法挣脱他的掌控，逃过人类任何手段的探测而消失在位面群中，亿万人的未来也逃不出被安排的命运，任由宰割，你背后那个巨大组织也干涉不了一分一毫。”

    这就是位面支配权的最终形态，因为所有的正面意图承认了一个人，哪怕他兴致一起挥手屠杀千万生命也没有谁能管得了。岳重拥有的魔法少女位面的支配权只是个半成品都算不上的雏形，就算想照搬天麻世界的方法也做不到，因为世界的体系不同，他的能耐也没有那么大，能拥有影响全球的黑科技力量。丘比倒是能做到这一点，不过它出身能源部门，收集能源是它的本职工作，大量消耗能源是本末倒置的事情。

    “恨的部分被我的两个女儿分别获取了，她们将作为最大的阻碍而存在，所以你称呼她们为魔王没有错。为了保护她们，我和妻子不得不分开来各自抚养一人，两股力量不融合，地球联邦就无法确谁是目标，加上林洛卿的不合作，地球联邦对清理有可能的存在时便不敢做得太过明显。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宫永信丞将全部的隐秘和盘托出。

    “我存在的价值，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宫永信丞的话是否有十分的可信度？岳重不敢妄下断言，便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宫永信丞因为岳重的逼迫，一下子爆出了大量的内幕自然不是因为喝醉了，岳重的问题让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和照都是作为终结一切的起点所在，你的意义就是的祭品，如果她喜欢上你，必将会杀掉你，只有这样她才能了断和林洛卿所代表的爱之间的最后联系，实现改变世界的心愿。”

    缠绕在身上的死线被审判一般的话语给激活了，岳重的身心一齐陷入了深渊般的冰冷，强作镇定的道：“你吓唬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就不怕我撂挑子不干了吗？”

    “事到如今你别无选择，否则你喜欢的那个女孩，连同她的世界将一起因为你的懦弱而沦为他人的财产。”宫永信丞话锋一转，“你可以去争取另一半的生机，要是照也有喜欢的人。”

    原来如此吗？轻易的获得了最核心的情报，却是如此**裸的威胁。岳重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如同短时间内不停的抽烟而伤害到呼吸道一样，“我要是放弃，就是放弃一切了，所以你料定我不敢这么去做？”

    就像自己所说的退无可退一样，不说宫永的事情，只要涉及到了晓美焰的安危，岳重就只能按照别人的意图来行动，他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软肋所在，宫永信丞能凭借少许的信息来设计岳重，在未来有会有其他的厉害人物把握住这一点。

    “开什么玩笑，真当小焰是任人宰割的对象，下场可是会变得跟丘比一样的。”岳重心中冷笑，既然如此，即使你是宫永的父亲，我也用不着对你客气什么了，这场局的终点不是谁能在此刻定下的。

    宫永信丞没有回答，不过他成竹在胸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我会来接去学校的。”岳重站起身来，俯视着还坐在沙发上的宫永信丞，“神风复国会是个不错的助力，我要你帮我一步步掌握住。”

    “你打算怎么做？”岳重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让宫永信丞略微有些失望，不过他更好奇岳重接下来的行动，会是像自己一样的做法，去给宫永照培养一个祭品吗？

    “你可以猜啊。”岳重不甘示弱的回击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宫永家宅邸。

    客厅里发生的一切，宫永都不会知道，因为宫永信丞的能力在现在还能游刃有余的对她进行限制，就算是力量以外的人心，宫永也被自己父亲牢牢的掌控着，哪怕有一天宫永的力量超越了宫永信丞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唯一值得担心的，就是这小子会不会把给带坏了。”

    此时的宫永直直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房间里的灯光全部关闭，只有路灯的光芒透过窗子溜进来，使得房间不至于是完全的黑暗。

    今天早上宫永迟到了，因为头一天赶走了岳重和魔法少女们，又忘记了将已经取消的闹钟重新设置好，所以早上便没有人叫她起床。

    单手举着的是一张照片，上面是团队赛优胜后清澄麻将部的成员们的合影留恋，不过看着那些洋溢着笑容的脸，宫永却觉得陌生了不少，好像是虚假的记忆在逐渐消失一样。

    “这样下去，真的会无法挽回了吗？甚至连那时候的心态都很难回想起来。我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宫永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去询问宫永信丞，不过每次都被父亲给巧妙的回避了，而现在岳重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告诉宫永的，因为这样一来，宫永肯定会彻底的将他赶走，就和自己放弃没什么区别了。

    “即使嘴上说着会尽量将两段记忆融合起来，不过我现在的思维却不受控制的在吞噬着过去，也许不久以后，借着岳重来保留住的真实都会彻底消散了。”

    想到这里，宫永猛地做起身来，她不想这样毫无反抗的输给自己，所以拿出手机拨通了原村和的电话。

    嘟嘟……电话很快就连通了，网瘾少女原村和还在网络麻将中奋战，看到老公的来电赶紧接起来。

    “宫永同学，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啊？”今天宫永虽然依旧和清澄麻将部的众人有些格格不入，但原村和能感受到她在努力的去适应，所以原村和还是比较满意的，说话的声音也和从前一样温柔起来。

    “原村同学，明天能陪我起逛街吗，邀请部长她们一起吧。”宫永道。

    “这个，学校的课程倒是没问题了，我们是麻将部部员不一定要遵守校规去上课，但是岳重那边……”原村和有些担忧，今天岳重的强势表现让她的心中有了些许的畏惧情绪，所以害怕岳重不会同意她们不进行训练去做逛街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宫永自然不会戳破岳重保护自己的种种谎言，所以用不是太确定的声音道：“岳重那里我会尽量去争取的。”

    “那好吧，我会和部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