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俯下身子狂风暴雨般地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光洁的脖颈处,还白嫩嫩的胸脯前乱啃乱亲。
其实杨宝本不想如你此粗鲁,只因为心里憋着一股子邪火,这才刻意狂风暴雨,为的让韦午体会一下被蹂躏的感觉。
韦午终于感受到了真正危险的来临,却已经太迟了。作为一个未经人事,年方十九的青涩姑娘,韦午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进攻侵掠,娇躯在杨宝的上下其手之下软成了一摊烂泥,头发也弄散乱了,胸前的衫衬也被解开了两颗扣子。
衣服既是女人的伪装,也是女人的防线。按照杨玉办事的经验,衣服被脱到这个份儿上,女人的抵抗意志就所剩不多了。
“你……你开玩笑过份了啊……”韦午在杨宝身体重压之下无力地挣扎喘息着,眼睛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已经有了动情的迹象。
“谁特么跟你开玩笑!”杨宝恶狠狠的,使劲把腰部往前一挺,挤开她的并拢的两腿,顶到了她腹部位,“你以为招惹我不用负责啊?”
“我没有啊……”韦午委屈得快哭了,楚楚可怜地央求起来,“杨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乖乖听你话,不炸刺不招惹你了。”
这番表态可以是诚意十足了,也是第一次叫杨宝“杨哥”。
杨宝还是压住韦午不放,想了一下:“算你有点良心,不过你还是得负责。”
韦午可怜兮兮的央求:“杨哥,这……这里是学校宿舍啊,让同学知道了我以后怎么在这儿上四年学啊?”
她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出了心里真正的最担心的事情:“再……再,我听第一次那个好痛的……”
杨宝忍住笑意,了一句男人的经典谎言:“没事。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刚才在杨宝的大肆进攻之下,韦午本来就有些动情了,只是心里还有种种的顾虑害怕,放不开而已。
毕竟还是单纯青涩的姑娘,听杨宝这么,韦午迟疑了半晌,红着脸轻轻点了一点头,用细如蚊蚋的声音了一句:“只准你隔着裤子,还有,最多一百下……”
“不收钱吧?”杨宝暗暗好笑,贱兮兮地了一句,“要是一下一百块那我可蹭不起了。”
韦午睁开眼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习惯性的刚想反唇相讥,旋即意识到这是个什么样场合,羞耻得赶紧用双手捂了住自己的脸。
“行啊,你来数数。”杨宝忍住笑意爽快答应。
表面上这是见好就收有商有量,但他并不打算到此为止。这种事情从来就是得寸进尺,得尺进丈。蹭蹭就真的只是蹭蹭,那可不是不怜香惜玉,信守承诺,那是真正的禽兽不如,就是女人也会鄙视。
杨宝把身体结结实实地压在韦午身上,使劲前后顶动起来。宿舍里的铁架子床吱嘎摇晃,还没过几下,韦午微微颦起了眉,似乎有些疼痛不适的样子,声道:“你那水枪硌得我难受,能不能拿出来……”
一句话杨宝得愣眼儿了,噗的乐喷了:“你都十九岁上大学了,要不要这么白痴啊?你就算没做过什么事情,中学总上过生理卫生吧?都不知道我顶着你的是什么?”
“我以为那是你的水枪……刚才,刚才我还摸捏过……”出这话,韦午羞不可抑,紧紧捂着脸有种想找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冲动,心里也明白了杨宝为嘛一口咬定是自己招惹他。
箭在弦上,弹入枪膛,不得不发。知道是误会,那也得继续下去,把事情办完。既然难受,杨宝改进了一下方式,当真蹭了起来。
没了坚硬皮带头与牛仔裤的阻隔,那触感自然到位多了。韦午面泛红潮,喘息渐渐急促起来。起初紧闭的双眼也微微睁了开开,黑漆漆的眸子里起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原本紧张揪着床单的两手也一寸一寸的移向杨宝的肩膀,似乎是想要轻抚拥抱。
在这个紧要时刻,杨宝忽然停了下来,双手抱着韦午,老老实实地不动弹了。
韦午微微睁开眼,羞涩地声问道:“怎……怎么不动啦?”
杨宝很认真地道:“好的一百下好像到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