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得宋与宁有些微微醉了。他伸手一把按住陈川向后仰着的脑袋,把这个吻入得更深。而喝醉了的陈川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任由他攻城略地,只能在鼻子里“哼哼”两声表示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抗议。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陈川的电话就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循着声音,宋与宁摸到陈川放在外套口袋里的电话,然后替他按掉了拒听键。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但铃声没完没了地响着,宋与宁只好暂时放开陈川,打断替他关机,寻关机键时,却看到了屏幕上闪闪亮的两个字“煞星”,好奇心驱使下,宋与宁按了接听键。
“你特么竟然敢挂我电话,这都几点了,说好一天一个,还要我打给你,你是不是活腻了!”电话那头出现的竟然是何少言急吼吼的声音。
“什么一天一个?”宋与宁问道。
“你丫还有脸问我。”何少言冷笑了两声,发现有点不对劲,“你这声音怎么有点像宋与宁啊。”
“只是有点像?”宋与宁道。
“啊啊啊,宋与宁!”何少言吓得差点把电话给摔了,“我我我……”他试图解释什么,但想想又不对了,“那小子电话怎么在你手上?”
“这好像跟你没多大关系吧!”
何少言一听他这话,又想了想都这个点了,他俩还在一块,这关系铁定不正常啊,反正都是同道中人,于是他嘿嘿一笑:“你最近口味变淡了吗,是不是山珍海味吃够了想吃点白粥咸菜?”
“喝白粥咸菜总比有人一门心思地吃那永远啃不动的窝窝头强。”宋与宁嘲讽道。
“你说谁是窝窝头呢?”何少言据理力争,“我们家遥远明明是蟹黄,是鱼翅,是熊掌……”
“我知道了,他是天鹅肉。”宋与宁不耐烦地打断何少言没完没了的比喻,“你找陈川是为了你那块天鹅肉吧!”
“你这么聪明开经纪公司太浪费了,不如还是来和我一块搞互联网吧,我跟你说啊,现在这个互联网的势头啊……等等,什么叫是天鹅肉啊,他要是天鹅肉那我不是癞□□了。”何少言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宋与宁的几句话把何少言气得直跺脚,他问道,“你让陈川帮你盯着陆遥远?”
“这个,我不是有点不放心遥远嘛。”何少言坦白道。
“所以你就让我的人来盯着陆遥远?”
“我哪里晓得他是你的人嘛。”何少言道,他口中的“我的人”和宋与宁的“我的人”并不是一个概念。
宋与宁也懒得和他解释:“既然你这么会利用,记得再给他开一份工资,我手下的人从不给人干白活!”说完他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看见陈川已经趴地上了。他看着就这么一会功夫,在地毯上都睡的鼾声四起的陈川,无奈地摇了摇头。